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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冷夜霆前一晚没睡好，这会儿脸色臭的很，脸上就差写上“不要惹我”四个大字。

    卫颜送上杯咖啡，而后站的远远的，语气板平：“冷总，您有什么吩咐？”

    冷夜霆瞥了她一眼：“通知人事部，着手招聘首席秘书。”

    卫颜惊讶的看着他：“您同意放我走了？”

    冷夜霆唇角微勾，带着几分嘲讽：“怎么？你以为冷氏没你不行？”

    卫颜早就听多了他的难听话，这会儿只道：“当然不会，我不过是个小小的秘书。没有冷总的栽培，我什么也不是。”

    冷夜霆看着她几乎压不住喜色的脸，嗤鼻：“也算有几分自知之明。”

    卫颜笑着道：“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
    冷夜霆挥了挥手：“滚吧。”

    卫颜飞快的转身出了他的办公室，脚步都轻快了许多。

    冷夜霆看着她的背影拧眉。

    要离开他了，就这么高兴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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