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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。”
程东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调查的人说：“你们也看见了，她一向桀骜不驯，会做出这种事，我也不意外。你们不用顾忌她的面子，直接开始调查吧。”
如果程澄经过这次的教训，以后能学好吧。
秦湘在旁边很激动。
终于把程澄拉神坛了。
凭什么程澄是高考状元，她自己的成绩却连三本都够呛呢？
她自己考得不好，程澄也不能好过。
领头的人直接看着程澄，严肃的说：“希望你能老实回答，到底有没有作弊？”
程澄冷冷开口：“没有，这些话你们已经问过一次了，再问的话有意义吗？”
领头的人有些诧异：“我们是第一次来找你，什么第二次？”
这下轮到程澄惊讶了：“不是吧，前几天才去了学校调查这件事。”
她就说怎么可能来调查第二次。
秦湘忍不住开口：“是不是调查出来什么，所以来进行第二次调查呢？”
绝对要让程澄身败名裂！
程东游看着领头的人：“就算再调查也没关系。”
领头的人疑惑的看了一眼秦湘跟程澄：“你们两个谁是秦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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