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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原来，是因为他的妹妹还活着，他想查明真相。

    沉默了片刻，重新问道：“你有那个宋楚曼的照片吗？”

    陆靳琛从手机里翻出照片，递过去：“你看，认识吗？”

    苏锦妍看着照片里的女人，生得很美，笑容温婉，像是知书达理的千金大小姐。

    这样的笑容，让她觉得熟悉。

    却又不明白，这种感觉从何而来。

    她将手机还给了陆靳琛，又问：“宋楚曼是她的本名吗？”

    陆靳琛回答道：“这些年，她一直用的这个名字，其他的查不到。”

    苏锦妍越发严肃：“我查一下二十年前奶糖失踪后哪些医院做过骨髓移植，或许能找出些线索。”

    顾北笙轻轻抿了抿唇，还是决定问出来：“妈，我一直有个问题很疑惑，你作为法医，应该会多方面验证，为什么当初就只是验了血呢？”

    正因为这一点她不明白。

    才会往不好的方向想。

    苏锦妍咽了咽喉咙，仿佛还能感受到当年的痛彻心扉。

    握紧她的手，眼眶微红：“我们法医，其实是很相信医疗器械鉴定出的结果，第一次鉴定结果出来之后，表面不愿意承认，心里已经认可了，若要其他方式再做鉴定，那便是切除一些皮肉组织，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死无全尸，怎么能接受得了再在残肢上动手？这太残忍了……妈没舍得，当时，就想给孩子最后的疼爱和体面。”

    顾北笙心尖一动，鼻尖发酸，眼眶发热。

    之前，她以为，是妈妈不够爱她，才没多方求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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