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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在试图改变她的命运。”

    然而戚檀知道，一切都是徒劳。

    虞秀虞雪事件，没过两小时，就窜上了热搜。

    有人事不关己，也有人鼓起勇气，或在某博发言，或走进了警察局。

    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转动。

    随着第一个受过迫害的小明星站了出来，第二个、第三个......

    证据充足，昔日庞大的娱乐公司，轰然倒塌，成为了耻辱，被国家点名批评。

    作恶的人，终将付出代价。

    虞秀还是在监狱里的电视中，看到了那些人的结局。

    她放肆大笑。

    然而当天晚上，她就在监狱里自杀身亡。

    只留下一张写了字的纸。

    “...我想我姐姐了，我去找她了，希望下辈子，我做姐姐，她做妹妹，我来保护她......”

    **

    姜歌趁机在直播间宣传。

    “大家一定要保护好自己！”

    “遇到危险，先往人多的地方逃跑，然后再寻找机会报警......”

    网友们全部化身成为乖宝宝。

    【警察阿姨说得对！】

    【什么阿姨？分明是美女警察小姐姐！】

    【对，女人永远十八岁！】

    【有一瞬间，感觉好像回到了学校的课堂，瑟瑟发抖......】

    【这压迫感！厉害了！】

    【为什么没有警察叔叔？】

    【知道你们口中的阿姨是谁吗？松市警察局副局长！呵！】

    【大佬，我错了！】

    姜歌也没有占用太多时间，不到十分钟，就说完了。

    她看向戚檀道：

    “感谢戚小姐的配合，希望以后还能有继续合作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戚檀知道她的意思，但只是淡淡回了一句“嗯”。

    她并不抗拒和国家合作。

    但如果这个合作，是给自己头上找个大爷，那她还是得考虑一下。

    “今天再算最后一次。”

    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，戚檀发出福袋。

    刷过财神降临后，一个油腻的胖子出现在屏幕里。

    他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，沾着不知名的脏污。

    头发因为太久没有洗过，黏腻地粘在一起，令人感到不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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