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江稚鱼和吕代宗的赌注不胫而走,这几日,但凡见到吕代宗的人,脸上都挂着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意。 清风馆内,两个面首倒着酒,高岩执着酒杯,试探道:“听闻江小姐这几日一直都在将军府和相府间奔波,每次去都是一马车的药材,我有点担心……” “担心什么,”吕代宗抬眼打断,眼下的青黑越发明显:“一个十二岁的黄毛丫头,会点医术,便不知天高地厚了。” “是、是,”高岩附和着,看他脸色:“是啊,便是受神医指点又如何,过不了几日,她就该哭着来向您求饶了,哈哈哈哈哈。” 吕代宗面色微缓,眉目舒展:“那是当然,这下她落在本公子手里,任她怎么蹦跶,都别想出去了!” 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,高岩的目光带上淫邪意味:“您是想……” 两人对视,一切都在不言中。 高岩“哈哈”大笑,揽过健壮的面首亲了一口:“以您的手段,可别几天就把那丫头玩死了啊。” 吕代宗将杯中酒一口饮尽:“等我玩腻了,你们也能分一杯羹。” …… “阿嚏、阿嚏,”江稚鱼配着药,间连打了两个喷嚏。 【???,谁在骂我?】 在她身侧,贺言庭手拿书卷,另一只手将热茶往她的方向推了推。 “谢谢。”江稚鱼拿起来轻抿了几口。 贺言庭的腿有旧伤,再加上这几年金针封穴,调养至关重要。 若是继续下去,一年之后,假瘫子也变成真瘫子了。 饶是如此,现在也留下了后遗症,双腿发软,使不上力气。 相处了几天,江稚鱼终于能做到无视他的外貌,心平气和地和他呆在同一个屋檐下了。 只是心里,还总是时不时地吐槽几句。 【可怜的孩子,被救了自己的人背刺了,这谁能想到。】 贺言庭神色如常,仿佛没有听到一般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