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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那也是他，但如果他就这么消失了，她还是很愧疚。

    “他能在哪儿？”男人无奈的道，“他就是我，我就是他，现在的我们……大概算是完全融合了吧。”

    他尽量找了一种能让人听懂的方式，低低的道：“我这一世的魂魄原本已经散了，是借着他的灵魂才得以重聚，而现在，已经和他彻底融合在一起——你可以把他当成失忆的我，也可以把我当成恢复记忆的他——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，同一缕魂。”

    他们甚至没有经历过什么轮回转世，只是单纯的在同一个世界里，来来回回的经历着同样的事情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沈清漪这次穿越过去改变了很多事，他的那缕灵魂碎片大概也要花十几年的时间，和她历经无数艰难险阻，分分合合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沈清漪大概听懂了他的意思，欲言又止的道：“那……他还怪我吗？恢复记忆前的最后一秒，他在想什么你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他当然知道。

    【她是带着目的来接近他的，或许他现在这么痛苦，就是因为她对他做了什么——他甚至很可能连她的世界也进不去，只能在这强烈的飓风中被撕成碎片。然后，她就能救活她爱的那个男人了。】

    【就算死，他也不后悔过来追她。只是可惜，没来得及质问她。】

    萧墨珩不禁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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