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冲动终归是冲动,他的婚礼怎么能给宋以菱呢? 五年前,他将自己和宋以菱结婚的消息放出去,并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回应,陆舒曼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他的生活,也不在意他娶了谁。 所以,他对婚礼也失去了兴致,随便找个借口就应付了宋以菱。 现在回想起来,他对宋以菱的亏欠已经不是几千万的财产和几套房子能还得清了。 陆舒曼对婚礼的憧憬和勾画一直在他耳畔作响。 骆沧修垂下眼眸,坐在轮椅上的人好像是陆舒曼,又好像是那个牙尖嘴利的女人。 “爷爷说五年内我不享受骆家的任何待遇,我们可以结婚,但是没有婚礼。” 没有骆家的支持,他什么也不是,口袋里分文也拿不出来。 魏蕾脸色大变,刚要发作,被陆舒曼伸手拉住,暗暗对她摇头。 五年的时间而已,很快就过去了,熬过五年之后是无限风光,跨越阶级。 只要骆沧修的心是向着她的,这笔买卖稳赚不赔。 她嫁。 “沧修,择日不如撞日,我们今天就去领证吧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