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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以此时，她对陆宁晚的戒备已经消散了很多。

    只是她还是赖在陆宁晚的身上不肯离开，怕被她抛弃。

    “阿吉哥哥，真的不在了吗？”小五扭动了一下身体，将自己的脸面向陆宁晚，问道。

    陆宁晚看着近在咫尺的稚嫩小脸。

    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，可以最真实地演绎人内心的情绪。

    现在小五的脸上虽然是蒙着布巾，她什么也看不见，可陆宁晚却从她的神色中读出了浓浓的悲伤。

    那是一种失去所有，几乎要心死的悲伤。

    阿吉和小五应该是相依为命的，陆宁晚知道小五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，只是小五不想相信罢了。

    “小五，阿吉希望你好好地活着。”陆宁晚抬起手摸了摸小五的脸。

    小五忍不住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没有阻止小五，陆宁晚任由她去哭，发泄情绪。

    回到府邸的时候，小五直接哭得累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陆宁晚将小五安置在房间里之后，就叫来了逐星：“查查这个孩子，我怀疑她与吕氏遗孤有关，记住要低调地查。”

    “是！夫人！”逐星领命退下。

    小五这一睡直接就到了黄昏，她醒来之后，陆宁晚便问她要不要洗澡。

    已经很久都没有洗过澡，小五很是渴望地点了点头：“要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帮你洗，还是你自己洗？”陆宁晚觉得像是小五这样的年纪，正是需要精心照顾的时候。

    可小五和其他孩子不一样，太敏感胆小了，所以她事事都会询问小五的意见。

    “我自己洗。”小五小声说道。

    陆宁晚便让下人给小五准备了洗澡水和干净的衣物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陆宁晚看到了焕然一新的小五。

    原本因为长时间不洗而干枯打结的头发现在柔顺地垂在身后，身上穿着红白相间的裙子，腰间系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，眼睛的布也换成了红色的，衬得小女孩的肌肤像是雪般。

    安静地站在那里，小五看上去像是一尊精致的瓷娃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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