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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别的摊位都是十分干净整洁，人也是从着装上就很正式，看得出他们对商会的重视，想要给自己的客户留下最好的第一印象。

    但一个摊位却是随意的摆在地上，连个桌子都没有。

    守着摊位的老头更是胡子拉碴，那些准备出售的东西也没有几个是干净的，全部都随意丢在摊位上。

    老头的身后还立着一个牌子，上面写着：不批发，随缘出，卖完退圈！

    宁毅倒是对这些将要处理的单品很感兴趣。

    他蹲在摊位前，仔细的打量着，那老头还在靠着墙打盹儿，根本无视宁毅。

    这时。

    身边挨着的摊位上，一个男人奉劝道，“这位壮士还是去别处看看吧，这老头儿疯疯癫癫的，根本不卖货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年来的时候，他就在这里，今年他还在，他的摊位永远在这儿，根本不是商会的人，是在清场的时候，他就没走！”

    “哦？竟然是这样吗？”宁毅更好奇了。

    按说，天启国商会应该很谨慎的，连赵掌柜那样的人都不敢在商会找茬，若是天启商会在东城清场，又怎么可能赶不走一个老头儿？

    宁毅目光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老头。

    他破烂的头发盖着半张脸，另外半张脸又被胡子盖着，根本看不清原本的面貌。

    但那老头儿的一双手，却是看上去苍劲有力，尤其是虎口处，竟然磨了厚厚的一圈茧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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