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我的武功虽然比不得大哥和二哥精进,但只要勤加练习,肯定会好起来,殿下若是不信,可以亲自考校。” 江云骓想找借口让太子从屏风后面出来。 太子知道他在怀疑什么,唇角上扬,抬手在萧茗悠背上一划,绣着鸳鸯戏水的绯色肚兜也如落叶般坠下。 太子满意的欣赏着萧茗悠的锁骨,漫不经心的说:“忠勇伯府是武将世家,阿骓的身手本宫自然是信得过的,只是忠勇伯曾说你性子不定,不是做武将的料,不许你从军,本宫怎好违他的意?” 江云骓听到这话就皱紧眉头。 这话的确是他爹亲口说的。 在他爹眼里,忠勇伯府那么多儿郎,个个都是铮铮铁骨,偏偏生了他这么个不成器的玩意儿。 刚开始有殷氏宠着,江云骓觉得不成器也挺好的,不用每日辛苦练武,不用风里去雨里来的奔波,可时日一久,和兄长们的差距拉大,又听到外人奚落,江云骓就开始觉得不得劲儿了。 他也曾试图好好练武让父亲对自己改观,但得到的永远是贬低打压。 好像从他一出生就注定只能做个窝囊废。 多年的不甘在心底翻涌,江云骓坚定的说:“忠勇伯虽然久经沙场、阅人无数,但也难免有看走眼的时候,而且我现在并不是问殿下要将帅职位,只是想要一个入军历练的机会,请殿下成全。” 江云骓说着掀开衣摆,隔着屏风朝太子跪下。 之前在瀚京,江云骓虽然也叛逆不羁,但骨子里还是有些怕忠勇伯的,家里又看管的很严,所以干不出偷偷投军的事。 萧茗悠的事彻底刺激了他,他意识到没有权势在手,就算他是忠勇伯府的少爷,也还是护不住自己想要保护的人。 他需要一个机会证明自己。 江云骓这一跪也刺激了太子,他掐着萧茗悠的腰强势的攻掠,沉沉道:“阿骓说的也有道理,那本宫就准你以普通人的身份进校尉营,若是阿骓吃不下这个苦,随时都可以离开。” “我既向殿下开口,就不会后悔!” 太子已不满足这般遮遮掩掩的隔靴搔痒,命令花容:“送客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