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程宁以为自己听错了。 南熵说什么? 要她? 她感到可笑: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 不是程宁自贬,但是她现在是卫宴洲的妃嫔,即便以后离开了晋阳,也不会改变这一事实。 南熵除非是脑子被驴踢了,否则放着大岚大把好女儿不要,要她来干什么? 是不是想当皇帝的多多少少都有点病。 “我知道啊,但是人生无非不就是寻求刺激么?” 南熵偏偏要贴近程宁,闻着她身上似有若无的药香。 “我想看看,曾经的程大帅在我身下辗转的时候是什么模样。” “变态!”程宁恼了,抬脚去踹。 只是脚在半空又被南熵捞住:“第一次让你踢着了,总不能让你得手两次吧?” “放开!” 程宁单脚根本站不稳,但是要摔倒也不愿伸手扶南熵。 性子犟的如牛一般。 南熵于是搂住她腰,贴的更近了,分不清是侮辱还是调戏。 就在程宁要发怒干脆一口咬下去时,他又突然松开人。 指尖落了几缕程宁的长发,他用指腹捻了捻。 “你不止要我劫刑场吧?卫宴洲突然转变了性子,你就没有怀疑过是为什么?” 晋阳的事情发生的时日不短了,而且几乎传遍了五洲。 谁不对卫宴洲登基上位有怀疑? 只是这毕竟是晋阳自己的国事,不涉及别国,就没有人敢插手管。 但是程家如此下场,谁不唏嘘一句? 程宁瞳孔微动,不动声色地道:“你在怀疑什么?” “不如说说你在怀疑什么,毕竟事关程家。” 看来南熵是有备而来。 他说的当面确认,看来也是早就做好了打算的。 远处的篝火依旧热闹,偶尔传来几声鼓掌和劝酒的大喝声。 那些热闹与程宁无关。 她从前以为,南熵是个浮于表面的纨绔,想要什么就直接表达了。 但现在发现不是。 这人的心思,与卫宴洲比不知道,但绝不是与卫宴书一般至情至性的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