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北北和寒寒还在里屋里休息,你确定要大声说?被他们听到了,你负责哄吗?”萧令月斜了他一眼。 战北寒:“” 萧令月缓和了些语气,道:“我确实没有故意想瞒你,这两天事情太多了,我没顾得上跟你说,之前就更没必要了我进宫之前,请周伯帮忙给北北煎药,没想到他会把太医请过来,闹了个乌龙。” 战北寒冷声道:“北北的胎毒是怎么回事?” “太医不是告诉你了吗?就是那么回事。”萧令月道。 “本王问的不是这个!”战北寒直勾勾地盯着她,“你怀孕期间,为什么会中毒?” 萧令月吐槽道:“你这话问的好像是我自己想中毒一样!” 男人:“别岔开话题!” “我中毒应该跟萧家有点关系,说来话长。” 萧令月组织了一下语言,看着他道:“你还记得,我在花轿上割腕的事吗?” 战北寒冷笑:“本王这辈子都不会忘!” “那次割腕,不是我想寻死,而是萧家在我上花轿之前,给我灌了药。” 萧令月语气平淡,眼底有锋利而冰冷的杀意一闪,“我在花轿上药性发作,没办法控制,只能割腕放血,希望减轻药效。” 这话半真半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