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秦闫军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无所顾忌的笑:“我离六十也快了,我身体不是好好的吗?他爷爷归他爷爷,和宴辞隔着我呢。你看我就行。” 应姒姒一下子反驳不来。 “姒姒啊,我还有点事,就不招待你了。”他委婉的赶她走。 “您忙。”应姒姒离开单位,回忆秦闫军的话,和秦宴辞说的一样。 那可能真是遗传吧。 她不再多想,直奔黑市。 这次她在外面逗留了好一阵才进去,找了个地方坐下,摆出生发膏,随后散开头发吆喝:“来买好东西,物美价廉。数量有限,先到先得。” 女子长得美,声音带着稍许稚气,清脆又响亮。 路过的行人无不驻足。 “姑娘,卖的什么?” 应姒姒甜甜一笑:“姐姐,是生发膏,你头发那么多,用不到的。” “你真会说话,怎么卖的?我爷爷头发少,倒是适用,就是不知道你这生发膏效果如何。” 应姒姒拨弄自己的头发:“我就是用的这个洗头,你看,多少?” “是挺多的,价格如何?” “一块五一罐。” “这也太贵了。”大家纷纷摇头散开。 “我这里头添加了许多珍贵的药材,成本高.啊。”应姒姒话没说完,大家走个干净,她有些郁闷,明明在火车上,还卖出一罐的。 也是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