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即使有天大的委屈,父亲也会让她先回家。 他此刻情绪平复,神思归位,心口一窒:“媳妇,你说你打了胡家两兄弟,是不是安慰我?你吃亏了是么?这种事不是你的错,你不用包庇他们,他们怎么对你的,你原原本本的说出来,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。” 应姒姒颇为触动,小时候她有一个很好的玩伴,早早嫁人。一次赶集返家晚了,被流氓拦住调戏,羞愤告诉对象,以为对象会为自己做主,想不到换来一顿暴打。 甚至说:流氓为何不调戏别人,单调戏你? 幸好他没这么说。 否则今天他们俩一定掰。 她收回思绪道:“是我打他们,下手有些重,既然你确定大嫂不会在爸那,或许去医院了吧。” 秦宴辞理解的严重,是她扇别人一巴掌逃跑,他笑道:“能有严重?” “呃挺严重的,我可能把对方的嗯,或许成宫里头那样式的太监了。”应姒姒支支吾吾,红着脸把话说完。 秦宴辞:“.他们两个人,你一个弱女子如何打得过?” “因为不是第一次打人了呗。” 秦宴辞:“.你还打了谁?” 正说着话,院子里忽然热闹起来。 是鲁月春。 她哭哭啼啼的向秦父控诉应姒姒的手段:“我两个表弟被她推下山,伤的伤,残的残。医生说,他们身上的骨折可以养好,但根子废了,完全失去了生育能力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