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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寒坐到她身边舒一口气，海伦蒂娜懒洋洋看他一眼哼道：“被记者们堵住了吧？”

    方寒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追问你什么时候开第二座疗养中心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方寒又点点头。

    海伦蒂娜撇撇红唇哼道：“这就是人性，贪婪不知足！”

    方寒道：“可以理解，一座疗养中心是不解决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要建几座？”海伦蒂娜哼道：“你就是建得再多，他们也觉得不够，人哪有满足的时候！”

    方寒笑道：“其实过了高峰期，往后用的人没那么多。”

    海伦蒂娜撇撇红唇道：“政府派人跟我说。想请你再建四座疗养中心，足够全国使用，再多他们也无力承担。”

    “四座……”方寒沉吟。

    海伦蒂娜翻身坐起来，凑向方寒：“你真能建四座？”

    幽香飘入鼻中，方寒摸摸鼻子：“四座当然能建得起来，但需要时间，不可能一下建好。”

    “要多久？”

    “最少一年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已经很快了。”海伦蒂娜点点头：“照我说，根本没必要再建。疗养中心的奇迹让人们对祈祷术很有信心，大多数人都可以通过祈祷术救自己。救不了的去疗养中心也没用！”

    方寒摇摇头道：“祈祷术需要一个过程，很多人等不及。”

    “这一年你就什么也不做，只建疗养中心？”海伦蒂娜道：“研究有灵感了没？”

    方寒苦笑。

    海伦蒂娜抿嘴笑起来，她终于找到了平衡，方寒也有做不成的事，至少她的课题已经有进展。

    方寒道：“疗养中心的事还要交给你处理。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。”海伦蒂娜笑道：“安妮跟李棠没反对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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